他没有错。像森泽这样的人——孤独的、脱节的，他们生命的本质几乎无法在我们的刻度上注册——他们并没有太多的讨价还价的权力。他们很可能迟早会欠下魔鬼的债，所以他们的灵魂基本上是打折的。我们把他们当作等待收获的果实，没必要为他们提供太多，因为最终他们会变得足够绝望，以至于只为一些面包屑而死去。
“小猫，你带来了委托装置吗？”我转向她问道。
她没有说一句话，点了点头，然后爬过来，把一个小型的、像手机一样的设备放在我的腿上。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但当我开始滚动浏览选项时，她仍然保持沉默。
我快速翻阅着这台设备，在脑海中思考着数十种可能性。在这台机器上，你几乎可以要求任何东西，它都会计算出实现愿望所需的生命能量的精确数量。然后，通过正确运用魔法力量，一位足够强大的恶魔就可以将其化为现实。这是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过程，但森泽的生命——他的本质——几乎没有移动指针。
他没有撒谎。就纯粹的价值而言，他甚至很难被归类为人类。动物的灵魂几乎与他的价值相等。
但我们仍然不是完全没有选择。
“瞧，”我说着，把手机拿给他看。“我帮你争取到了一个还不错的交易。”
莫里萨瓦的手在接过我手中的设备时颤抖，他的眼睛快速扫描屏幕上的条款。他的表情从难以置信转变为瞪大了眼睛的震惊。“这-这是可能的吗？！”
与此同时，Koneko困惑地歪着头看着我。“你到底……？”
我耸了耸肩，试图表现得很酷。“好吧，这不是很多。我们不能只是给你朋友或让人们爱上你，但我们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来赢得它。只要你洗澡、穿着整齐、准时上班，并努力与人交谈，他们就会更容易接受你。这不是什么疯狂的事情，但应该足以让你变得讨人喜欢，也许甚至会在几年内得到几个提升。你可以把它想象成魅力加一。”
森泽快速眨眼，他的嘴巴张开，正在处理我所说的话。“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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