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Koneko及时介入，巧妙地将注意力从我身上转移开去。这个男人——Morisawa——显然偶尔会召唤她来满足他的奇怪但最终无害的要求，让她穿上cosplay服装，为他的相册拍照，让她背着他四处走动，然后玩牌或看动画，直到他最终因疲劳而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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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以为他只是又一个该死的怪胎——那种类型的人最终会出现在我不愿意读的长观察名单上，除非是在讣闻中。我的想法是变成一个女人纯粹是为了捉弄他，看看我是否能诱惑他签署一份合同，这将方便地缩短他的寿命一大块。更少的访问，更少的头痛。对所有参与者来说都是双赢。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注意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他对待小猫的方式中有一种无法否认的真诚。他并没有试图突破任何界限。事实上，很明显，小猫是设定节奏的人，她按照自己的意愿决定了这个奇怪安排的规则。她的空白表情并没有泄露太多，但她一次又一次地自愿回来的事实告诉我所有我需要知道的——在我看来，她似乎正在享受着所有的打扮和像动画角色一样跳舞的乐趣。
这真的很令人悲伤。这个男人不仅仅是为了cosplay或几个小时的陪伴；他似乎在抓住他能负担得起的最后一丝社交互动。拍照？当然，还是有点奇怪。但是坐在边缘，观看他们的小聚会，我开始思考生活有多糟糕，你每周都要主动为陪伴付费。在我的经验中，即使最糟糕的怪人最终也能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但我可以看到这个男人显然是例外。
我不禁感到一丝同情，我讨厌这种感觉。
“嘿，森泽，”我叫道。
他转过身来面对我，他的眼睛表明他真正惊讶于我直接称呼他，尽管他已经很明显地表明与我交谈超出了他的价格范围。“是的，Nyx-chan？”
我强迫自己笑了笑。“你知道……我们还提供其他服务，对吧？我相信我们可以帮你找到更多的朋友。当然，这要花钱。”
一丝悲伤的阴影掠过他的脸庞。“哦……是啊，我们之前讨论过这个话题吧？但事实证明我的生命在合同方面并不值多少钱。交易不是很合理。”他发出了一声轻微、无奈的笑声。“这就是为什么我现在只坚持那些我能用现金支付得起的事情。”
这比我想象中更让我震惊。知道有些生命的价值低于其他生命是一回事，但听到有人大声说出来——尤其是那些完全接受这一点的人——有点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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