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眨了眨眼睛。
“抱歉？”她问道，话一出口便后悔了。
“你们知道我的意思，”迪施（Diesch）说，他的眼睛快速地来回扫视。“那不是公平的。假装喝醉，诱骗你进入错误的信心。在本该是友好的饮酒环节中盘问你。”
“这是你的工作，迪斯奇，”科尔说，他强迫自己惊讶和困惑的表情藏在职业无动于衷的面具下。“我不可能因为这而责怪你。”
“好吧，我想这已经过火了，”Diesch回答道。“而且很残酷。我的工作要求我把人们看作不多于事实、谎言和潜在威胁的包裹——有时我忘记了，人们也是人啊。”
“谢谢，迪斯奇，”科蕾说，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复。道歉应该让她感到温暖——但她已经见过迪斯奇像开关一样随意地打开和关闭他的人性。现在，她无法再以表面价值来看待他了。
“如果我可以远离我的领主的耳朵，那么，”科尔说，巧妙地将事情引向一个新的方向。“你有没有发现昨晚杀人犯的身份？我的领主是否仍然处于某种潜在危险之中？”
“我的发现……”迪斯奇的话语戛然而止，他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细线——显然正在考虑他应该向一个既是盟友又是敌人的女人透露多少信息。“无论他们是谁，他们都不是完全的人类。”
“看来如此，”科蕾点头道。这很好——从一开始就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我瞥见他们时，他们几乎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像这样的速度只能意味着赛博格。”
同意。但是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受害者使用了假名，戴着假面具，并携带了一对他不知怎么混过安检的隐蔽武器。他疲惫地看着Kore。“从所有迹象来看，我们的第一个刺客只是为了阻止我们的第二个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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