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的表情没有变化，他继续射击，每一枪都是精确而有计算的打击。第二颗子弹击中雷娜的肩膀，将她旋转着，她奋力保持站立。她的手臂传来剧痛，她能感觉到左侧力量逐渐消失。人群在震惊的沉默中注视着雷娜一次又一次地挨打，挣扎着寻找支撑点。
安娜贝斯紧抓着她面前的栏杆，眼睛因恐惧而睁得大大的。“他正在撕裂她！她还能做什么？”
马克的下巴紧咬着，他脑子里飞速思考各种可能的情况。“她快没有选择余地了。约翰已经把她困住了。如果她不采取一些极端措施，事情就结束了。”
雷娜踉跄了一下，她的视线模糊了，因为她试图跟上约翰的动作。她不能让他赢得起码。她的腰间的封印标签越来越少，而她的法力储备也快要耗尽，但她仍然有最后一招。她只需要时间。
约翰用冷漠、计算的眼神看着她。“你完了，蕾娜。投降吧。救救自己。”
雷娜的眼睛闪烁着挑衅的光芒。“不可能。”
她强迫自己站起来，身体抗议地尖叫。她的伤口流着血，每一次呼吸都让胸部传来新的剧痛，但她不能停下来。她离目标太近了。约翰再次瞄准手枪，准备结束战斗。但当他扣动扳机时，雷娜移动了，她跳到战场上的一棵大树后面。
约翰嘲笑着，仍然用手枪瞄准树干。“你无法躲避这一点，”他冷静地说，开了一枪，子弹穿过粗大的树干。碎片飞溅而出，当子弹刺穿时几乎擦过雷娜的脸颊，她滚开了。又是一枪，这次击中她的肩膀，撕裂肌肉和腱子。她大声哭喊，疼痛如火焰般炽热而即刻，但她继续移动，拒绝停留。
从他的角度来看，马克的心脏在他看着绝望的挣扎时剧烈跳动。“她几乎无法坚持。他把她按在地上。”
约翰一步步走近，手枪瞄准，每个动作都很有目的。“我还有更多子弹，雷娜。你还能承受多少次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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