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犹豫了。他该撒谎吗？他们看不到他的状态屏幕。但是，事实可能比他能想出的任何谎言更令人难以置信。
“那将是……厨师，”他说，他的声音平淡地朝着摄像机看了一眼。
随后是一阵沉默，马克可以想象教授脸上困惑的表情。当回答终于来了时，它是犹豫不决的。
“一名厨师？”教授M重复道，显然有些失衡。很满意地知道他并不是唯一一个完全被这件事打乱的人。
马克在心里笑了笑。“是的，这就是我状态表上的内容。”
教授缓慢地说，“我……明白了，”他显然在努力处理这些信息。“这……是意外的。”
这简直是匪夷所思。如果马克没有亲眼目睹这一切，他也不会相信的。这一切的荒谬之处本该令人发笑，但它实在太恐怖了。
马克叹了口气，倒在房间角落的小床上，疲劳感渗透到他的骨头里。他再次打开自己的状态栏，他的眼睛自动地飘向他的法力池。确实，它已经下降了一些，但并没有减少多少。这项技能花费了他100点法力，但是他仍然有很多剩余。
闭上眼睛，他专注于体内的法力流动。这是他无数次使用过的技术，用于集中精神和提高控制。但这一次，感觉有些不对劲。他的控制能力没有以前那么敏锐。他与法力的联系……变得更弱。使用那项技能是否让他失去了平衡？
他皱起眉头，更加专注地努力试图恢复曾经认为理所当然的控制感。但是，他越是集中注意力，就越发意识到自己退步了多少。他的精确度下降了，对法力的掌控减弱了。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之前技能会如此可怕地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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