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中带着尖锐和决绝，根本不容许争论。马克张开嘴想要抗议，但教授眼中的某种东西让他停了下来。他吞下了剩余的话语，感到无助。
教授M确信马克已经理解了，他再次挺直身子，恢复到了冰冷的专业形象。“我要走了，”他说着转过身来。他的靴子在踩在地板上时发出清脆、有节奏的声音，每一步都在小房间里回荡。他敲了三下门，然后回头看了一眼。
马克仍然深陷于思考中，几乎没有注意到教授的动作。教授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以引起他的注意。
“快点吧，”他说，声音略微降低，隐约透露一丝笑意。“我们不想让你的朋友们等得太久，不是吗？”
随着门滑开，教授M消失在门后，门关上的嘶嘶声留下马克独自一人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沉默像一块重重的毯子一样落下，令人窒息和压抑。马克不安地在座位上移动，环顾着白色的墙壁和头顶上的明亮人工灯光。他脑海里回荡着教授的话语，他处境的不确定性像山一般压迫着他。
他是一个先驱者。一个S级别的未知职业的人。没有人教导他，没有人引导他。而现在，他被孤立了，只能靠自己摸索一切。
马克的拳头紧握，盯着它们。他需要弄清楚这一点。一定有某种方法——召唤他的统计数据，理解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教授说这会自然而然地发生，但现在他觉得一切都不自然。
他的呼吸加快，沮丧感越来越强烈。他该只是坐在这里等待吗？不，那不是他。他总是那个掌控局势、向前推进的人。等待不是一个选择。
马克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深呼吸。他花了多年时间掌握自己的法力，学习每一个细微差别，每一次脉动。这不应该与之大相径庭。毕竟，这都是他的一部分。
时间流逝，但马克仍然一动不动，他的呼吸平稳，注意力集中在内心。他的法力在表面下方激荡，熟悉而强大。他可以感觉到它在他体内流淌，平稳而坚定。但无论他如何专注，状态窗口仍然难以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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