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观察着宗门之主的表情,在每一个细微的变化中读出了数百年的深奥政治。"你是想收他为徒弟吧。"
这不是一个问题,但这个陈述仍然在大厅里引起了轰动。袁没有接受过五百多年来的个人弟子,不是自从……
好吧。那一时期教派的记录被小心封存是有原因的。
“确实如此。”袁的笑容中带着一丝锋芒,提醒所有人为什么他会成为教派历史上最年轻的教主。“有时候,在游戏中最好的举动就是完全重写规则。”
"但是教主,"刘长老抗议道,他的政治本能与自我保护欲望交战着,"他的背景未经核实,他的技术可能存在漏洞……"
这就是为什么他需要比你们任何人都更直接的监督。袁的语气仍然很愉快,但他的精神压力增加了足够的程度来使这一点变得清晰。“除非你怀疑我处理任何可能出现的...复杂情况的能力?”
长老们迅速向他保证没有这样的疑虑存在,他们的肯定态度表明他们真的很想继续存在。
“很好。”袁指挥了一下,阵法化为光点消散开去。“我会在全面评估结果出来后宣布我的决定。我相信没有异议吧?”
当然,这个问题纯粹是礼节性的。反对教主的决定往往会危及修炼和呼吸。
当然不是,宗门主持人,他们以完美的政治团结一致地合唱,这种团结是几个世纪以来生存本能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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