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瓦斯？”他回答道。“光之神？他们大多在亚历山德里亚崇拜他。你是不是在那里当孤儿的时候？”
她又点了点头。“我想是这样的，虽然当时我还是个婴儿，被送走后，我不太记得了。三四岁以前的事情有些模糊。”
他点了点头。这大大缩小了她可能是谁的范围。虽然亚历山德里亚是这个大陆上最大的王国，也是人口最多的王国，但它被认为是各个王国的熔炉。如果她是一个出生在亚历山德里亚的强大的仙女，来自强大的仙女父母，那么除了贵族之外，她可能不是很多。除非，她是贵族？这难道不会是最有意义的吗？如果一个贵族有一个没有回音的孩子，被认为是被魔鬼诅咒的，那么他们肯定会把他们送走。不能让他们完美的形象上有一点污渍。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说过你不相信神灵，对吧？”费伦问道，夏德从他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他左右摇晃着头。“是和不是。”他回答道。“我并不真的相信这十三位神明是真正的神。我曾经遇见过其中一位，据说是最强大的那一个，但他们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像神明。”
“你遇见了神？”她震惊地问道，目光从教堂转移到他身上。
“据说。”他耸了耸肩。“不过她可能在撒谎。在我……比如说，我离开亚历山德里亚之后，我经过了恩德罗斯，那时它已经成了一片废墟，然后前往诺姆克。诺姆克和恩德罗斯交界处的群山中，有一座奇怪的石头建筑，看起来完全不属于那里，好像是被某人放置在那里的，而不是建造的。它上面有一种魔法封印，所以像任何人一样，我试图打破它。我成功了，然后走进去。里面是一个由水构成的女人。她声称自己是生命女神科兰德里亚，被某个至高无上的神封印起来。我没有呆很久，因为建筑物除了她之外完全空无一物，而她只是因为我闯入而变得疯狂。和疯子聊天并不是我的兴趣爱好，所以我离开了。”
你为什么不相信她其实是神明呢？难道她很弱吗？
他摇了摇头。“哦，不。就在我在那间屋子里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快被回声淹没了。她可能根本不需要任何努力就能杀死我。”
那么你为什么不认为她是神呢？
他耸了耸肩。“我不知道，也许是刻板印象？我的意思是，权力并不使你成为神。我可以毫不费力地杀死这个村庄里的大多数人。对他们来说，我是上帝吗？是什么让某事物成为上帝？当我想象一个上帝时，我想象的是圣洁和正义的化身，帮助指引世界走向正确的方向。然而，显然有13个神明，而这个世界仍然很糟糕。我一生中见过多少邪恶，你一生中见过多少邪恶，我犯下了多少邪恶？如果有这么多的神明存在，世界为什么总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这表明他们没有实际影响力来影响它。他们只不过是试图利用权力说服他人遵循其意志的强大生物。但是我也可以做到这一点，我不是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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