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耸了耸肩。“我根本不知道。我自己也一直在试图弄清楚这件事。我想，也许是你没有回音让我感兴趣？但老实说，我真的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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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完全被弄糊涂了。他把问题再次提了出来，但仍然没有答案？他到底在玩什么游戏？“你……不知道？”
“不。”他漫不经心地回答。“有时候你会出去喝个痛快，然后醒来时发现自己成了一个初级奴隶主。这是最好的我们吧。”当她思考他的理由，或者说，他缺乏理由时，两个人之间再次陷入沉默。又过了几口酒，和一些尴尬的环顾四周，装作他第一次看到室内装饰一样，他决定重新开口。没有不问他在想什么的道理。“好吧，你问我一个问题，现在轮到我问你一个问题，这才是公平的。”
“无论何时，您都可以问我任何问题，主人。”她回答道，仍然有些晕头转向，因为他为什么会重新提起一些他无法回答的问题。
“你为什么要跟我回来这里？”他问道，她立刻警觉起来。“我说过如果你愿意，我会把你留在那片田野里。我知道我们当时身处无人之地，但你似乎对我感到绝望般恐惧，然而现在你却在这里。为什么？”
她试图收拾她的思绪。他现在正在发起攻击。提起她之前问的问题实际上是为了混淆她。现在他要进行假设性的致命一击，在最终的、真正的致命一击之前。她需要一个在这种情况下有意义的答案，而且快点。“嗯……”她开始说，相当不令人信服。“我没有回声，我很弱小无力。而且正如你指出的，我是一个年轻女孩，她……嗯……”
“非常有吸引力？”他说。
是的，即使你放了我，我很可能会再次被奴隶贩子抓走，只要时间足够。
他点了点头。“有道理。有很多不同的奴隶服装，所以其中一些可能不知道你实际上并不值钱，至少，不值一枚金币。”她嗤之以鼻，但随后很快恢复到了平常的面无表情。他注意到她的嗤笑。“这并不能解释几件事。一，你害怕我吃了你的灵魂。即使你认为自己会被奴隶贩子再次捡起来，难道不是一个不会毁掉你在某种假想中的来世机会的奴隶主更好吗？而不是和一个吞噬灵魂的路西法龙在一起？二，你不再像之前那样恐惧。就好像被按下了开关一样。起初你像个没有情感的玩偶，然后你害怕，现在你会从我摔倒中找到乐趣，并对我的评论嗤之以鼻。”
她外表上仍然保持着完美的镇定，但内心却在飞速运转。他已经得到了她，她已经明显地展示了自己的手牌。现在他会对她做什么？她知道自己迟早会被杀死，灵魂也会被吞噬，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宁愿不要在那之前遭受折磨。她的目标是完美地执行他的命令，像一个好奴隶一样回答他，以免给那个混蛋带来惩罚她或看着她希望消失的满足感。但如果这是她的计划，那么为什么她会在测试中没有得到他的许可就做出一些事情，以观察他会如何回应？
“嗯？”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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