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尔克想了一会儿,手里拧着抹布,尽管抹布里已经没有多少水可以挤出来了,而且他离桶子还很远。血水滴答落在他的长袍前面。“我想也许他可能是孤独的。”

        寂寞?你也撞到头了吗?

        “让我们稍微想一下,”米尔克说,试图像父亲让那样思考问题,一步一步地从头开始,得出一个明确的答案。“自从与K''maneda在一起后,创世纪是否曾经独居过?”

        尤尔双臂交叉,靠在房间的储物柜上,思考着,脸上的皱纹仍然深深地刻着。“不,我想不是这样的。他可能一开始和那个混蛋森科夫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森科夫是第一个把他带到医务室的人,并让我试图治愈他。几月后,根和尼夫第一次同时出现。”

        老年治疗师的脸因回忆而更加扭曲。“Gen把Niv拖进来,因为Niv的脚趾甲下面长了一种真菌,他无法忍受与他睡在同一张床上,除非有人采取行动。当然,那个人是我。我和那个混蛋唯一一次达成共识的地方。从那时起,一切都往下走了。”

        “谁是森科夫?”米尔克问道。“这有点奇怪,我从未遇到过如此接近每个人的一个人……”

        尤尔叹了口气。“死了。因为和雷文斯代尔发生点事儿而被处决的。”他停顿了一下,思考着。“大约在东方人带你来这里之前的一个星期左右。”

        “哦……抱歉,尤尔。我不是故意提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的,”米克说,他投射出一丝同情,但他知道尤尔从来不会像其他大多数治愈者那样被别人的关心所安慰或舒缓。

        尤尔挥手示意他离开。“无所谓。我只是觉得森科夫很烦人。创世纪和其他人也这么认为,但你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他也是从他们的村庄来的吧。虽然,据我所知,森科夫在我到这里之前至少已经与K''maneda待了两百年。他有着最奇怪的想法。而且,他对创世纪一直絮叨的那些古老的K''maneda废话也很了解,这也解释了为什么Gen愿意忍受他。”

        米尔克倚靠在窗户旁边的墙上,思考着尤尔告诉他的事情。奇怪的是,没有人提起过森科夫,即使是K''aekniv也没有。森科夫的去世一定让所有认识他的人都很痛苦,以至于没有人愿意谈论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让米尔克感到自私,因为当他第一次醒来时,他太专注于自己的损失和痛苦了。其他男人也一定很痛苦。但是他太沉迷于自己,没注意到这一点。

        无论如何,我不明白这和你现在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尤尔继续说。“真只因为没有其他选择才会留在他们身边。而且他们必须强迫他这样做。真不会突然改变的,创世纪从来就没有改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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