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时候她突然提出要去报社找工作,写文章,那简直是自己亲手把怀疑的种子往人家手里送。

        楚柚欢幽幽叹了口气,没急着回病房,脚步一转去了药房,先打听了一下许臣昕给她的药膏多少钱,本来是想问清楚价格,到时候把钱还给他,但没想到县城药房里居然没有这种药卖。

        听到这个答案,楚柚欢有些懵,但她也不是没见识的,光看包装和药效就知道这药肯定不便宜,可她现在身上一毛钱都没有,想从许臣昕手中买下药膏,简直是痴人说梦。

        但出于私心,她又不想在伤口好全之前把药还回去。

        想着许医生还没催她,便头一次打算硬着头皮当个装聋作哑的人,等伤口好了,存些钱了,再找机会把药和钱一起还给他。

        打定主意后,楚柚欢又问起了另外一件事,“同志,我还想问一下你知道我们县的报社在哪儿吗?”

        值班的护士是一个看上去二十岁出头的圆脸姑娘,见楚柚欢长得好看,说话又轻声细语,客气礼貌,也不觉得烦,很是热心地为她解了答。

        一听走路过去差不多要四十分钟,楚柚欢当即打消了现在就去报社的念头。

        这个年代交通不便,公交车只有少数市级城市才有,就算她有钱,也没车可坐。

        依照她的体力,步行的话,来回最少也要花两个小时。

        看来报社只能下次再找机会去了,而这个下次又是什么时候,她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回了乡下就跟进了牢笼没什么差别,她一个没结婚的小姑娘想要独自进城,更是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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