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云,你说的‘g’,是指……”陈克己迟疑着问道。
这里是青楼,何友云一看就有些喝高了……
何友云继续道:“先生不是打算赈灾吗?今日在此的各位都不是普通人,先生有脑子,有想法,咱们有身份,有钱,有人脉!”
白典静静地看着他。
有钱这种事,不用单独拎出来。
“说出来不怕先生笑话,您别看我们几个外表光鲜,实际上,我们心里是真苦啊!”何友云大吐苦水:“我,就因为我是何家少爷,虽然吃喝不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很多事情其实也身不由己……
先生,我们心里苦啊!”
白典沉默。
这种痛苦我也想承受。
陈克己推了推眼镜,讪笑道:“友云,怎麽忽然说起这个来了,你喝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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